風鈴の草

这里是风铃,可以叫我遥遥,inner扑街导致刚砌起来的新房子塌了,现在是lof滞留户口

【假面骑士Zio】重启时间(序)

一堆坑的我又作死挖了个新坑,可能是最近重生类型的小说看多了的缘故(⑉• •⑉)已做好填坑火葬场的准备!

假设TV最后用逢魔之力想要重写历史重塑世界的小魔王出了点差错,阴差阳错的回到了最初的开端重新再走一次收集骑士表盘的称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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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的流失就好似满瓶水被一点一点吮吸到逐渐变成空瓶子的过程,这种体内不断扩增的空虚感绝不好受,但对于已慢慢陷入混沌隐于黑暗的意识而言,也不是什么难以承受的事。

  这么做真的正确吗?

  残余的意识突然冒起的念头一发不可收拾的蔓延开,让他蓦然清醒了几分却又自暴自弃的继续沉沦下去。

  他突然很想问问自己,最初那个对着时劫者豪言壮志“时钟指针可以停止、转动、甚至倒转,但人生不行”的他去哪了?

  对于他重新书写历史的打算以及那番“时钟的指针只会朝着未来前进,虽然看起来绕了一圈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但其实是向着未来前进的”大义凛然的话,五十年后的他只是微微惊诧着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留下几声略带嘲讽意味的笑。

  是的,嘲讽。

  表面上他的确是认为没有同伴的世界称王毫无意义,实际上他更多的是因为知晓了某些压垮他最后一丝坚持的事实而逃避。

  他感到疲累,即便他真的生而为王又如何?所有的一切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你不会再有机会称王了。】

  这是来自五十年后的自己的告诫。

  正好。

  他想,或许打从一开始他就不该梦想着当什么王……

  “庄吾,庄吾!”

  突然闯入意识中的声音打断他的自哀自怨,惊的他一个激灵的同时愕然的发觉自己似乎恢复了来自外界的感知——有谁正环抱着他叫着他的名字,不管是声音还是怀抱都让他升起一股源于记忆深处的熟悉和亲切。

  他感觉到自己不自觉抓紧了抱着他的人的衣服,带着莫名的慌张,缓缓睁开了双眼。

  “醒了吗庄吾?”女人温温柔柔的笑道。

  “怎么突然睡着了?”扭头,隔着一条车走道的男人好笑的看着愣愣回不过神的他,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刚才不还很心急的想要快点吃到草莓吗?”

  脸上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但他无法给出反应,更无法平息下心头翻腾而起的惊涛骇浪。

  “庄吾?”

  他呆愣愣不言不语的模样让女人的表情泛起一丝担忧:“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抚上额间的手带来的关切温度令他身体先于大脑的鼻头一酸,等反应过来时已扑进那个温暖的怀抱,泪水倾巢而出。

  执着于称王的孤独、不被理解信任的委屈酸楚、好不容易被认同却又看着同伴一个个相继死去的痛苦、还有最后的……压抑了一年多的情绪全部爆发出来,吓得不明所以的父母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安抚。

  “我没事,”并没有哭太久,常磐庄吾抬起还挂着泪珠的脸,从发哽的喉咙中找回自己的声音:“刚才做了个好可怕的噩梦!”

  忧心不已的双亲这才松了口气,连声安慰。

  已然恢复冷静的庄吾心不在焉的垂下头,心中的郁气尽数发泄出去但惊涛骇浪依旧未能平息。

  他应该是重写了历史才对,为什么会……

  环顾了一圈巴士车内的其他家庭、车窗外流逝的风景、还有身旁无比真实的双亲,无一不证明他回到了十年前——那次本该快乐出行的郊游、那个……

  吱——

  急刹车来的猝不及防,即使母亲动作很快的拿胳膊护了他一下,他还是一头撞上了前座的椅背,撞得生疼却也顾不上这股子痛意,连忙撑起身体,抬眸的瞬间,停滞的时间再度流淌,车上无声无息的多了个一身黑衣的男人。

  “超越时空,通晓过去与未来的时间的王者,在你们这些2000年出生的孩子当中,有着有称王的资格的人……”

  他死死盯着说着这番话缓缓从前面走到后面的男人黑帽下的脸,又看向最前座处目光随着男人一同移动并惊愕站起的白衣女人。

  斯沃鲁茨、月读、还有……

  眸子转向前方试图停下不受控制的巴士的司机,隐隐能看见一抹因着剧烈转弯而被荡起的品红。

  九岁的身体中,十九岁的灵魂垂下眼眸。

  他回到了一切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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